光阴,左左右右,江湖,渐行渐远。忽若旧事重提,倏尔悲伤,那时春日迟迟,那时,桑间小径,那时,海岸线漫长,那时,天涯一线暗伤。物质即为念?比如,我渡水,渡江,渡过晴川,遇你。渡过一段风骨,留与少年期。子所恒之,子所不衡。
直如一梦初醒,方有寓意以示象征,非是空想,伴之以行动。在与一个耶稣,撒欢儿,打滚儿。终是不尽意,直下海底,向白垩纪致意。
取一时之执,书写,纯真与清澈,自我批评,与教义,对不起那时年少。那多重的山,多重的水,还有,你踏错的船,抵达不了的岸,全部的阵地,成为十字架,引为青春之绝唱。
原来,爱,原本就是一场自我的修行与教育。所谓的痴念,绵绵;所谓的谎言,刻骨铭心;所谓的蜜语甜言,海誓山盟,成为通贯与铺垫。解释,是最无能的解释,触而即伤。我们,再不提天涯,再不提菩提,再不提那时的墨岭,绣满的彩霞满天。
不提过往,青春最是迷人。再不提年少,那时的光阴,最是动听。我们手执利剑,打马江南。那些诗词的后半阕,黯然神伤。于是拿起来,放下去,拿起来,放下去,终是千般不舍,万般无奈,若即若离。忍顾归路,往事之音,不堪听。惟愿,青的梅,竹的马,风雅,激情,迷人,入骨蚀髓。
记来时,知为谁生?凭谁问,十年回首,禾禾木木,之,多,少?恰,年少,故土遥,久坐长安马,马蹄哒哒,声声乱。放眼,孤城闭,知为谁行,自流潇湘去……
最高的巅,春风萤火辞,清寒冰心回。日央城,因缘灯花集;最涅槃的恋,浮生已过忘川,沉香一引,笑忘书。热情,是青春的发酵,是就中取材的标配,我们不作架空。只固守,一座城,引领文字的乡愁。我们,直任昨天的印迹,一韵到底,与岁月较量,与时光冲锋。那是五彩,那是沙漠,那是绿洲,只作教化,只为,树,一座倾城。
幻想着有一天,或者,诗意成熟了,少年,成熟了,白的夜,亦成熟了。那雨夜的歌儿,成熟了……文字在曾经的古战场,熬墨成白,天下莫不知之。黑与白成为最冷静的架构。无道,无念,亦无空虚。此处千古,不朽,不朽。
往来笺,墨岭峰,之墨白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