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憨憨 于 2017-1-7 22:34 编辑
我有一种微妙的预感,行文中忧伤的,作践的,毗邻绝望的念头还有不失时机的抹杀谈笑风生的人们,还有拼凑 的,结巴生疏的,可怕鬼魅的 ,一切似懂非懂的语句,超乎常人想象的单字组合一直冲击他人的感官,这毕竟不好给予某种评判,倘若挂的近乎 了,便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兽念,一种可怕的气势好像吞并了打情的人,在对方看来有一种危机的步步来临。从文字中卜卦一个人的性情最好不过,那是理想化心情的叙说和凄楚背后的愁容,还有油腔滑调的嘴皮子。我视为灵魂深处的朋友,我无所忌讳的说着个人的故事,在一个人玩累的时候就像闷堵心口的淤血得以咳出,所以以码字来以慰藉。
从文字中可以透明的看到一个人,似一层层的面纱在神秘面后被一层层的揭开,是尊贵是低下?是稳稳地幸福是漂泊的寂寞?是闲静是匆忙?我想也许是内心孤助来蹭些温暖的人群,当空虚的时日足以崩溃而堕落你的行为,你阳春白雪的清高就找到了栖息地,每个找不到魂魄的时日里码字先生便温顺起来!
日子一如往日,文风一如先前,读了且不读无可,一如似我的挚友在余烬的生命光辉里对酒高阔,伯牙遇到钟子期这是个几率问题。磕磕绊绊的青草好似要绊倒我,高涨继而松懈的句子好似那阻隔的草棵,一路奔来极不通达,这风姿不屑一顾,那头睥睨着我,我猜到了,这个某种魔力的“信徒,”这个独辟蹊径的思维,这个怪癖 的手法,独自欢喜独自忧,在辩解中寻找苦恼不如安静的码着颗颗友谊的方字。我想我该离去了,不过我喜欢敲打的感觉,无类在哪个异处!我玻璃的心,憔悴的容,贴身 的时候便会激起璀璨的烟花。
暮年,落败的人生在颓废中晃荡着,信念忽来又泯灭,情感浮浮沉沉,几度春秋葬一生,林花谢了春红,呜呜哀哀悲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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