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幼君 于 2024-4-10 12:05 编辑
浇地、撒花生专用肥、刨地、划沟、点豆、埋土、盖地膜。
二分多地,从昨天下午刨起,两把大三齿钩,轮圆了刨,四点来钟,刨完最后一家伙。
累的王,腰酸腿疼,头发蒙,尤其刨到最后双人床面积的时候,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口干舌燥,浑身乏力,心灰意冷,发怵了,可是有夫人在,索性咬牙坚持下去,哎吆歪,总算刨完了最后一钩。一屁股坐地头上,这时拿铁耙搂地的夫人看着我,投来可怜的目光,笑着说道:歇会儿吧,总算熬出来了!
我长叹一声,道:你把我的心里话都给端出来了,累死王了!搂完地,开始划沟,点豆豆,三个一伙三个一伙,决不能多!多了挨说!谁说?总监说,谁是总监?夫人呗!事儿猴多!这不行那不行,就她行!好像她是老师似的,专家似的!哼!
我点豆豆,她划沟,她一边划一边喊:曲里啦曲里啦了!
我并不看她就回答:没有曲里不长,没事儿!
点完一半多,没豆豆了,回家吧!
回家继续剥皮,弄出一口袋花生,夫人人缘好,上赶着来了三帮忙的,算是闺蜜,一条胡同的女人们,加上老娘,五六个女人叽叽嘎嘎的说笑着在院里剥,我累了,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冷,隐隐约约感觉有衣服盖在身上,听脚步像是老娘,一种温暖充满身心,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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