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极山 于 2021-8-31 09:05 编辑
问非所答
文/老榆木
春夏之交，日将西落，朝霞满天。
徐作栋在街头闲逛，偶遇朋友小叶子。
小叶子知道徐作栋近来在创作灵异现象系列小说，便急急地对徐作栋说：“徐哥，走，街心广场坐坐，我有话对你说。”
在热闹非凡的街心广场，他们找了一处僻静处坐下来。徐作栋笑着问小叶子：“何故要找个人多的地方谈事？”
“我不谈事。”叶子刚才脸色还是桃花状，倾刻间便成一片苍白：“我讲一些婆婆生前的事给你听。在人多的地方，我不感到害怕。你说，世界上真的存在灵异现象吗？”
没等徐作栋作出明确答复，她接着说她的：“我相信灵异是存在的，因为，我亲眼看到了婆婆临死前的一些怪异情况。”
年仅三十八岁的叶子胸器本来就大，胸前的一对宝宝坚挺而高耸，徐作栋一生最怕见这东西，一看就眼晕心里涨得“难受”，然此刻叶子的大胸因恐惧而上下起伏，活像大海中汹涌滚动的巨涛，徐作栋看了更晕，只好赶快把眼睛逃离她的前胸，将目光转移到她美丽的大眼睛上。
“好的。”徐作栋向她笑笑说：“我洗耳恭听。”
“好怕啊，徐哥。在我婆婆死前，有一天……。”
叶子的大胸又开始剧烈起伏，徐作栋本不敢看，但那眼球不听大脑的话，目光老在人家胸前那两座起伏的山峦之间游动。
婆婆病重已经多半年了，胃癌晚期，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未见明显疗效。医生说：“没治了，又近年关，还是回家静养吧，抓紧时间给老人家准备后事。”
“棺材早就准备好了，柏木的，最好的质量，就在东屋放着。送老衣服春夏秋冬准备了四套，被子、褥子均是上乘品质。”叶子的胸器突然上下颤动，嘴唇发抖：“徐哥，吓死人了。我给你说，大年期间，婆婆病情加重，初一晚上，她对我说，叶子，你看，咱家的老祖宗们都在围着祭桌吃供饭呢。我扭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只见祭桌上的蜡烛一明一暗，似有轻轻的风在扇动。初一晚上我吓得一夜未睡，直到天明才迷糊了一会儿。”
叶子说两句，喘三口，给徐作栋讲了她所遇见的灵异事件......
就在婆婆死前的某一天，叶子熬好了汤药，推开门，给婆婆送到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来，喝药。”
婆婆脸色腊黄，嘴唇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紧闭。听到叶子进来，已经多天没说话的婆婆突然开口讲话了：“哟，来了？”
“妈，我来了，煎好了药。”叶子将手中的药碗放下，用勺子搅拌着，试图让汤药尽快降温。
“你们都来了？快请坐。”婆婆的脸上突然挤出一点笑容。
叶子以为还有人在，用目光扫射了四处，没有啊，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那，刚才婆婆为啥说“你们都来了”，啥意思？叶子很是不解，便问道：“妈，谁都来了？”
“哈哈，孩儿他爷爷、佬爷、姥姥到来了，还有好几个以前的老邻居们，都看我来了，挤了一屋子。你们坐，都找地方坐。胖儿，快上茶水来。”
胖儿是叶子的丈夫。叶子这才知道，婆婆压根儿就不知道她送药来了。而且，婆婆说的这些人，有的刚死不久，有的则已经死去多年，最早的死了有二十年以上。叶子听了，不仅毛骨悚然，脑皮发炸，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她想去叫个人来作伴，又怕婆婆有什么不测，按目前婆婆病情的厉害程度，没人在跟前，万一咽气了怎办？这时候，婆婆又说话了：“胖儿，你爷爷他们说，一会还要到你三叔家一趟，他们人真好，知道疼咱。”
叶子这回大骇，手一抖，药汤洒出一半。
叶子花容失色，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惊恐，扔下药碗冲出屋子，大喊道：“胖子，快来！”
“徐哥，你知道吗？在以后的这些日子里，婆婆时好时坏，时清醒，时糊涂，昏迷时，净说些不着歌调令人惊恐的话，什么谁来了，谁又走了，等等。二十多天后，婆婆便撒手归天了。她死在我的怀里，我一路陪伴着她。”
停了许久，大胸又一阵上下起伏，待情绪有少许平复后，才又说道：“更为奇离的是，我的三叔公，在婆婆死后不久，也死了。”
讲完她婆婆的故事，天色暗了下来，满街花灯齐放。
抬腕看表，葱白的粉臂，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作栋笑了笑，朝叶子拱拱手说：“那好,你先忙，我走了。”
叶子觉得一个人有点害怕，便往人多的地方挪了挪，掏出小手绢，边打电话，边使劲擦着粉面和脖颈上的香汗。
“喂？胖子，来街心广场接我，帮我拿东西。”
“你不来，哼，老娘今晚就不回去了，你个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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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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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31 19: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