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21-7-23 11:07 编辑
文/归隐宋朝
一句蔫儿了吧唧的“宋朝兄”让我毫无戒备的开始聆听,直到不得不把手机放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位置上打开免提,因为那玩意已经热得让我悚然觉着就要炸裂了。
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墓歌给我打电话的感受,当然,若说有些许的差别的话,那要取决于他是遛狗前后或消耗啤酒的吨位,一般遛完狗或灌了两打以上,那绝对会聊到你生不逢时,生无可恋。但是,倘若他忽而说“我得去遛狗了”,我还真的要感谢那条狗的十八辈祖宗。
我十分肯定,这辈子除了墓歌从未跟谁煲电话达一两个小时以上。我曾经质疑过,这家伙真的是想跟我沟通某事,还是在消遣他无以编排的时光?
墓歌像一个并不怜惜自己的拾荒者,固执的捡拾一些自己不能消受的过往,并一直与周遭的一切拧巴着。他像要拉近一切,又像要把一切推开。
那是六星频繁发热和盲目冲动的阶段,很多人更愿意把这个阶段分解开来,做出截然相反的解读,使之看上去既风骚又迷幻。
有人会问,能说人话不?不能,无论是对墓歌,还是对那时的六星。
不过,若不是这家伙,北斗六星可能在数年前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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