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云舟孤帆 于 2021-1-16 17:03 编辑
我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来小镇了,不常来也就陌生了,于是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天我在群里和兰羽打招呼,兰羽问我:哥们这段时间干嘛去了?我顺口说了一声,在家生二宝! 啊?原来你是女的?这哥们诧异了! 兰羽你这个大坏蛋,这么几年你成天和我打趣,而且还通过话,竟然连公母也不分了?哪有那么粗声大气的女人,那样的话谁还敢娶?倒是你这家伙一口江南口音还夹带着一丝丝的娘娘腔。 小镇说没来其实也来过,只是小窥,说明哥们还惦记着小镇的朋友,看看墙头,我乐了,六指站在墙头上,胳膊上还戴着鲜红的袖章,威风凛凛,和老六一起的还有山人,笔子,虎子。 老六我们是哥们,熟悉的程度自不必多说,那年野蛮战线搞蠢萌大赛,我拼命地吃带皮的香蕉,大概老六觉得我吃带皮的香蕉,不利于消化,就把那箱子酒奖励了我。心中感激老六于是处处注意老六,发现老六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还做的一手好菜。只是一直不明白,这哥们怎么就长了六个指头呢?终于在一次剁鸡烧菜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鸡爪少了一根指头,只有四只。 山人是我的老乡,自然多了一份亲切,山人写的那个秦岭山中采药的帖子我看了又看,爱不释手,总是能从些许的情节缝隙中找到了我小时候的情景。我们共同喝着秦岭的水,感受着秦岭大山的气息,头顶着秦岭上的那片蓝天。只是你在山的那头,我在山的这头。 笔子我不熟悉,但是兰羽熟悉,小镇的朋友们熟悉,那以后我们一定会熟悉。那天有人微信加我,昵称笔随意走,是笔子吗,看照片白面书生,一幅精致的眼镜显得文静潇洒。听说笔子是澳洲华人,怪不得那么地白净,莫非是澳洲的海风吹走了你身上的沙尘?! 虎子是老熟人了,从情感到小镇,我们永远在一起,你是东北虎,我是西北狼,都是北方大汉,想象中的虎子应该和我一样,高大的身板,胡子拉碴,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没想到这哥们怎么就能写出那么美妙的诗词古韵,悄悄地问一声:哥们,酒还能喝不?肉还能吃不?! 回小镇除了小镇的老熟人,另一个人让我惊喜,那就是阿塘。也许是我俩的昵称都有个云字,所以就少了些生疏,看见他就想起他蹲茅厕的情景,男厕不去偏要上楼去女厕,还要找隔壁的女士借手纸,而且还借了不还!你说这人该有多么霸道?! 只是听说最近他找了个机会把手纸还给了人家,嗨,干嘛要还呢?你让我以后那什么话题去打趣你呀? 这些年老是晕,原以为是酒喝多了,戒了酒发现还是晕,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地球转的速度快了,不但是公转,还有自传。于是,一天天,一年年就是这么快。 今天是周六,明天就是周日,再过一阵就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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