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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说说北京的小吃
楼主: 大尾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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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北京的小吃 [复制链接]

31
发表于 2013-3-27 10:00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3-3-27 09:59
你也试试?

面可以试试,看着还简单些。  羊肉不怎么爱吃。 比较喜欢的北京小吃是爆肚儿。 {:soso_e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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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13-3-27 10:03 |只看该作者
凤舞 发表于 2013-3-27 10:00
面可以试试,看着还简单些。  羊肉不怎么爱吃。 比较喜欢的北京小吃是爆肚儿。

好,我来介绍一下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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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13-3-27 10:0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3-3-29 16:17 编辑

  “爆肚”儿:
  
  “爆肚”的“肚儿”就是羊或者牛的胃,不但是北京人吃,外地人也吃。四川的火锅里就有牛肚。不过,在四川的火锅里,只是把它在火锅里涮一下而已,因为在四川火锅里,肚儿这玩意儿不是主角,只是诸多材料里的一种。
  
  单独吃“爆肚”莫过于北京,所以“爆肚”是北京的小吃。“肚儿”是什么说过了,爆其实是吃“肚儿”的方法,“爆肚”在北京有三种方法,“油爆”(已经不常见)、“水爆”、和“芫爆”。注意,这里的“芫爆”是指这种“爆肚”在爆炒的过程中一定要配上一种蔬菜,香菜的梗,香菜在北京又叫“芫荽”。
  
  在北京最常吃的也最讲究的是“水爆”。
  
  在北京,吃涮羊肉可以自己买了火锅子,在自己家里涮肉,特别是现在,商店里有切好的羊肉片,现成的涮肉作料,家里有电磁炉,吃涮羊肉简直是太方便了。但是我还是不赞成这样的吃法,如果外地来了朋友,我还是带他去《东来顺》。
  
  但是,没有人或很少有人在自己家里做“爆肚”,看上去,“爆肚”的做法要比涮羊肉简单,这是为什么呢?这就是“爆肚”的独特和讲究了。
  
  “爆肚”就是把切好的肚儿在热水里焯一下,要掌握在水里焯的时间火候,不同部位有不同部位的切法,不同的爆(焯)的时间,吃起来口感才好。这个技术非止一日,也不是放在开水里焯就了事那么简单,没有几年的经验是不可能做好的。没人为了这么个“爆肚”在家里学几年手艺,吃”爆肚”最好到专业的“爆肚”店。
  
  当然,现在北京的“爆肚”店非常的多,大多数的店里做不出合格的”爆肚”,味道就更不用说了。
  
  吃“爆肚”最少要有肚儿的三部分,第一是“肚板儿”,就是羊肚最厚的那一部分,切成麻将牌大小的方块。第二是“肚仁儿”,就是肚子白色的那一部分,第三是“肚儿叶”,牛的“肚子”这部分叫百叶,就是层层叠叠的像毛巾一样的那部分,“芫爆”的时候经常用这部分,是一道回民的名菜叫“芫爆散丹”。
  
  这三部分切的形状也不一样,“肚板儿”要切成方块,“肚仁儿”要切成长条,“肚叶儿”要切成韭菜叶宽窄的丝,形状不同,爆的时间也不同,吃的顺序还是不同。
  
  吃“爆肚”要先吃“肚板儿”因为它最难嚼,就好想热身一样,先把牙齿和腮帮子运动开了,做一下热身。再接着吃“肚仁儿”,“肚仁儿”鲜美细腻,有点像海鲜的鲜贝,样子像,嫩的滋味也像,最后吃“肚叶儿”,这个时候牙也嚼累了,越吃越嫩越省事,有点像修行一样,先难后易。
  
  吃“爆肚”的作料和涮羊肉也不太一样,因为羊肉比“爆肚”油腻,所以作料多,“爆肚”则不同,虽然是肉的,但是吃到嘴里感觉不到油腻,所以,“爆肚”的作料不可味道太重,以免掩盖了“爆肚”的鲜香味道。
  
  常见的有芝麻酱汁,酱油,香醋,葱花香油等等,不能加酱豆腐汁儿,卤虾油,韭菜花等作料。
  
  吃“爆肚”不可着急,盘子也不会大,因为“爆肚”是要吃热的,即使你要的再多,伙计一定会等你吃完了再上新的,绝对不能上一桌子。
  
  吃完了“爆肚”不算完,要上一碗”爆肚”的高汤,就是焯肚子的热汤,配上香菜和葱花,清淡美味。再要几个烤的焦脆的芝麻烧饼,这顿“爆肚”才算吃完了。
  
  老北京的“爆肚”讲究的还要在你吃完以后,给你上一个甜点,那就是用桂花糖熬的“杏仁豆腐”清甜爽口。
  
  吃“爆肚”是在秋天,北京的秋天非常的美,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既不冷也不热,携几位朋友(当然,携别人也可以,因为这和吃爆肚无关。)玩了东四、西四、鼓楼前,香山、北海、颐和园。饿了,来一顿“爆肚”那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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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13-3-27 10:11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3-3-27 10:03
“爆肚”儿:
“爆肚”的“肚儿”就是羊或者牛的胃,不但是北京人吃,外地人也吃。四川的火锅里就有牛肚。 ...

{: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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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13-3-27 10:19 |只看该作者
记录后海鸦儿胡同祥顺德饭馆的帖子之一:


《聆听张楚,是种奢侈》


   

    打开一份报纸,一个题目赫然映入————《聆听张楚,是种奢侈》。
    看到这八个黑体字,我的胸中立时弥漫和淤积出一份隐隐的羞恼。我也听了这么多年的张楚,可是如此说到我心坎儿里的一句话为什么让别人先想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当这份遗憾还压在我心里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只是一个梦。
            
    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我自己还有机会把这八个字当做题目使用一下。
   
    当我还在念叨哪天再好好听一下张楚的时候,接到一个伙计的电话说他刚到北京。于是我就很高兴地约他晚上一去后海,我要和他一边听着张楚、一边喝酒。   
    可能由于“后海”这个代表着酒吧和小资的词汇给了我的伙计一种“幻觉”,于是他临近傍晚的时候,打电话一边说他堵车一边问我“你订座位了吗?”         
    我那时候已经走进烟袋斜街,在电话里对他说————“定个蛋啊!地摊————”
   
    说是地摊,其实有些冤枉————因为我要去的小饭馆有房顶。
   
    伙计来了————穿过烟袋斜街、进入鸦儿胡同的瞬间里,他的目光好像还没刹住车————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流光溢彩的银锭桥头,然后问我“还有多远?”当他发现确实又走了不到100步就站在饭馆门口的时候,说————“WRTD呀,后海还有这种地方?”
      
    这是一家很有意思的地方,就像她的门脸上,挂着黑底烫金的“祥顺德”四个怪体书法,旁边又是绿底白字的“新疆烤串”。这两个牌子不是白挂的————因为走进了去,你会发现从服务员的口音到服装、从墙上的装饰到菜单上的内容,都透着大西北清真风味和北京传统贵教的市井化“混搭”。
    服务员的口音,有的是粘溜慵懒的北京味道儿,有的是每个字都落音很重的西北味儿,不时地怎么还浮云着一些山东味儿?————然后想想在北京“勤行”里也算再正常不过。女服务员的装束都很青素,无论是夏天的浅色纱巾和其它季节里让人想起玫瑰镜糕的蓝白色小圆帽,还是夏天的月白色短袖和其它季节的蓝色长袖,都是不分地域的通用化清真风格。墙上,是西北那种清真寺主题的挂毯,桌椅板凳和什物器皿,则是老北京炸酱面和爆肚店的气息。
    最有意思的是菜单————你看着每道菜,总觉得自己在穿越————从爆肚松肉羊蝎子盐爆散丹,到烤馕羊排大盘鸡炒烤板筋,让你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身在西北还是坐在牛街。最终,你的大脑终于统一在羊杂汤、烧蹄筋、爆炒羊杂这些西北和北京两地都有(但做法不同)的菜名上————于是,你发现你坐在祥顺德里。
   
    有时候,当我出门去上公共厕所回来的时候,会觉得这个门脸朝北的饭馆真的很有意思。
    她的后墙依偎在银锭桥两畔那些酒吧的背面,既坐落于后海深处又似乎与整个后海高墙之隔。就在这片阳春白雪与公共厕所间或浮现、民族风味与国际口味互相调笑、潮流小众与无脑跟风互相穿越、谁也不是老杂谁也不是小资、谁都可以无端自信谁都容易衷心钦佩的地面上,她背对着所有的喧闹,似乎透着一种孤独思考和拂袖无尘的感觉,又囊括着甚至是穿着睡衣扎着烫发卷的市井气质————她距离这个世界很远,又距离所有的人很近。品尝一口,会让我感觉似乎想起曾经的西安,又结结实实地坐在北京的深处。
    我不会矫情到去刻意神话这个饭馆的地步,但是以上这段话真的让我想起张楚。
   
    其实我可能什么都没有想过,只是在这里听到张楚的歌声,也会感觉很舒服————可能因为店里和眼前嘈杂的人们,可能因为门外和心中的后海,可能因为伙计喝的牛二和我喝的燕京,也可能仅仅因为伙计也喜欢张楚。
   
    慢慢地,这里的人少了起来,手机里《姐姐》的声音终于变得非常清晰————在站起来确认三米外就一点听不到之后终于可以放心的聆听。这让我很舒服,这也就是我所说的“好好”聆听一下。
    今天人多,我们来得又晚,于是我最喜爱的爆炒羊杂刚刚上来————圆椒大红大绿,以及西北菜里一向粗线条风格的洋葱白亮,夹杂在看起来非常纷扰与杂乱,蕴藏着很多未知与奇异的羊杂之间,忽然鲜亮地陈杂在你的面前。
    随着伙计一个惊叹的眼神和拿起的筷子,让我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是那么惬意————他喝着牛二,我喝着燕京,摇头晃脑地听着《姐姐》,偶尔会聊两句,这样很好————我信奉一句很经典的话,舒服的的朋友不是无话不说,而是什么都不说也不觉得尴尬。
    他有时候会唱上很长一段,这让我很惊叹于他怎么能记得那么多的歌词。
    而且他是那么地投入,小声的低吟,小幅度地摇头晃脑————然后在唱完那些让人有些换不过气、或者歌词有些拗口的句子之后,我端着杯子伸过去说————“靠,这你也能记住?!”
    他很骄傲地说————“再给你来段孤独的小提琴前奏?”
   
    我有些奇异地想翻一翻日历————刚刚过去一个关于张楚的梦境,今天就赐予我这样一个伙计,穿过烟袋斜街然后在迈向银锭桥的一瞬间转入胡同、老杂呵呵地坐在这里吃着爆炒羊杂————然后很拉风地坐在这个虽然屋里十分传统、但是和屋外一样十分包容的小饭馆里,一边嗞啦着嘴说夏天喝二锅头有点困难,一边相当“原创”地唱着张楚。
   
    直到旁边一个胖胖的女服务员问我说“这个女的怎么一直在唱姐姐”的时候,我才想起手机还有几首张楚的其它歌曲。
    然后当再次放到《姐姐》的时候,我忽然又看到这个满脸稚气、有着胖胖圆脸的服务员就在我旁边的柜台上发愣。看到她那双宛如《顽主》中马晓晴一般发愣的大眼睛,让我觉得她会和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姐姐一样————在长大之前,她也会懵懂也要冷暖自知,在得到很多关于爱情关于姐姐的赞美之前,她也要做着比赵小姐也许还要辛苦的工作,也保不准还有一个坐在楼梯上天天喝酒的父亲,还有一个让她不愿回忆的男人,还有一个弟弟,需要她把那件有些大了的衣服频繁地洗到发白。
    而做完这一切,她也不一定会遇到一份人生中“应该有”鲜花的那种奢侈,不一定会有一个男人觉得她很有思想,不一定会有那么多爱情的回幕需要低吟着“离开”,甚至不一定有一个对她感情很深的弟弟————
    也许这些她早已看淡,因为她只想着回去还得给弟弟洗衣服、否则弟弟明天没有干净的衣服穿了,她只想着喝酒虽然不好但是她又想念父亲喝酒时高兴的样子,至于那些多愁善感和冷暖自知其实都是扯淡,因为我们必须彪悍地活到一个任谁都可以回忆泪水、任谁都可以拥有怀念、任谁都有弟弟值得为她写歌的岁数————
    这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心有善良的女人,都是全世界的姐姐————
   
    坐在这个总是有些温暖的小店里,看着那些戴着好像玫瑰镜糕一样的小圆帽子、亲切和眼熟的服务员,我遁入那些张楚的歌声里,那些从五号开始镌刻着我们生活的歌词,那些一个个开头和结尾、一个个抑扬或顿挫,一段段华丽的前奏或者“离开你”的飞白————  
   
    “活着的人”四个字听起来那么振聋发聩的伟大,让你相信无论是窗外那些烟袋斜街上的阳春白雪与民族国际、还是眼前这些赤膊与大姐,所有只要吃饱了饭的人生都是那样的震撼与珍贵————这让你忽然相信,不管自己和别人有多么的不同,但始终都没有逃出“随时可以出卖自己随时准备感动”的范畴,然后想想所有和我一样“绝不想死也不知所终”的人们觉得其实大家都是知音,于是欣慰地与眼前的伙计、周围的客人、远方的人们一起喝下一杯,互相保佑起来————
    “侮辱你的”四个字听起来宛如一段咏叹和舞蹈,让你真的敢于幻想原来每个人都经历过的、生活中那些宛如酒鬼的父亲和吃了亏的姐姐一样的尴尬甚至愚蠢,是否也都有资格多少包含着一点凄美的亮色,并且因此开始对自己的那点往事敝帚自珍,以及因此遗憾每一个普通的姐姐妹妹或者老爹老娘其实都值得你也去写出一首《姐姐》————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那段前奏的小提琴忽然提醒你,让你相信自己和周围这些同样赤膊喝酒的人们也许还是有着一些稍微的不同,因为你即使是去门外的公共厕所时也全是思想,即使面对那些应该有鲜花的破旧胡同、你也能嗅到那些常来常往的人们从未曾察觉的烟消云散与灰飞烟灭————但是在路口的地方看到烟袋斜街和银锭桥,又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文艺范儿和阳春白雪是那么的虚幻与空洞,你觉得你还是喜欢和那些酒馆里同样赤膊的人们象麦子一样对着太阳愤怒生长————
    这样的片段还有太多太多,我甚至觉得“如果”我能够全部列举的话,是对自己、对所有喜爱张楚喜爱《姐姐》的人们的一种伤害————
   
    聆听张楚,是种奢侈————不管是因为地铁的动静太大所以你不听雅思改听张楚,还是从小饭馆里出来去公共厕所时耳边依然回响着的张楚,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那种声音,让每一个从地铁窗口飞逝而去的视野都很有气质,让每一个平凡日子里的背影在后来回忆的时候都很有感觉————
    那种声音,让我们拥有很多,让我们都很奢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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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13-3-27 17:03 |只看该作者
奸懒馋滑, 八旗遗风, 乌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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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13-3-27 17:06 |只看该作者
色妞妞 发表于 2013-3-27 10:27
爆牛肚吃过。
还有羊蝎子,我初到北京的时候,那个好奇呀。后来去吃了一次就知道了,原来是羊JI骨,啃完 ...

对,就是羊的脊椎骨,因为一节一节的有点像蝎子才有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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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13-3-27 17:06 |只看该作者
色妞妞 发表于 2013-3-27 10:36
喝酒的人,这样的走法也算是好的。

我也爱喝酒,而且是经常的喝,我也希望这样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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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13-3-27 17:08 |只看该作者
春江潮水 发表于 2013-3-27 17:03
奸懒馋滑, 八旗遗风, 乌呼

我不是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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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13-3-27 17:09 |只看该作者
洛阳凯凯 发表于 2013-3-27 10:19
记录后海鸦儿胡同祥顺德饭馆的帖子之一:

这个比我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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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3-3-28 07:40 |只看该作者
芥末堆儿:
芥末堆儿也是老北京的吃食,做法很简单,把芥末粉(超市里有卖)用热水沏开,白菜切成条状,要靠菜心那部分的,然后用热水把切好的白菜焯一下。把调好的芥末粉均匀的抹在白菜上卷成卷儿,放在盘子里扣上一个碗放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吃吧,芥末有通七窍,提神助消化的作用,就是吃相惨了点儿,眼泪汪汪的。假如这个时候你正在看电视剧,那个编剧和导演一定感动,以为你是他们的知音呢哈哈哈!

水牛儿:
水牛儿——水牛儿!
先出犄角后出头儿——哎!
你爹,你妈,
给你买了烧羊肉,
你不吃,
喂狗吃,
狗不吃,
还是给你吃!
这是一首北京的童谣,据说还得过国际大奖,也不知道那些评委是什么音乐细胞。但是,凡是北京人都会唱这首童谣,或者都唱过。
这里说的“水牛儿”不是南方耕田的水牛,而是一种小蜗牛,夏天的时候,每当下完了雨,胡同的墙上,树干上就爬满了这种蜗牛,北京的小孩管它叫“水牛儿”。
下完了雨,小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几个“水牛儿”放在凳子上,蜗牛一旦被抓脑袋肯定就会缩进壳里不出来,小孩就唱这个歌谣,慢慢的,水牛儿就伸出了头,它的头上还有两支透明的犄角。犄角是一根细细的线,最上头是一个亮晶晶的圆点。其实,水牛儿即使没人唱歌,它一旦平静下来也会伸出头,可是小孩子就以为水牛儿是因为这个歌才伸出头来的。
这个歌里提到的“烧羊肉”是一道北京传统的美食,最有名的是“月盛斋”。
有的水牛儿似乎很顽固,不管你怎么唱就是不出头,小孩就会锲而不舍的唱,一直唱到大人喊道:“吃饭了,水牛儿不饿,你还不饿吗?”
水牛儿——水牛儿!
先出犄角后出头儿——哎!
雨水把胡同和院子刷的干干净净,坐在槐树底下的板凳上的小孩子唱着这个童谣,让我又想起了我的童年。安静,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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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3-3-28 09:45 |只看该作者
爆肚吃过,在十里河的四九城,不很地道。还有锅贴儿、火烧、白水羊头……听着京韵大鼓……{: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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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3-3-28 12:47 |只看该作者
记录后海鸦儿胡同饭馆祥顺德之二:

《颓废在地摊儿,华丽在枪花儿》





     当夜幕临近、办公室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小苏的那条留言象例行公事一般在QQ里如期而至————“喝点儿不?”
    这次,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从了————
    这个意外弄得他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原因其实很简单————下班以后,随着左小祖咒的一条微博,我整个人忽然地就“沦陷”了————沦陷在对枪花的轮番回忆当中。
    左小的那条微博里是NovemberRain的MTV。这段MTV我再熟悉不过了————我2000年所买的一张枪花乐队精选VCD里,她和别的曲目一起被我看了无数次,听了无数次,想念过无数次、回忆过无数次。
    我发怔地坐在电脑前,好像从背后看着自己沦陷在枪花中的背影,是那样地忘却周围,在那样地寒暄叙旧————
    曾经,我购买了、拥有了、熟透了她————却挡不住如今,太久了、疏远了、想起了她。
   
    下载了NovemberRain、Civil War、Sweet Child O'Mine、Paradise City、Welcome To TheJungle、Yesterdays几首歌的MP3,我急不可耐地离开办公室,奔向后海————
   
    自从因为忙碌而很少回到二环里面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对于鼓楼与后海的那份想念在胸中宛如杂草般丛生,与日俱增地劲头,象极了张楚的那一句歌词————“对着太阳愤怒生长”。
    上了一辆宽敞凉快、几乎无人的88路公交车,坐在那个面对面的后排靠椅上,腿放平了蹬在对面椅子下面、因为车轮所在而鼓起的“山坡”之上,看着窗外————
    这是一个几年以来都让我非常喜爱、也非常难得的状态————离开办公室,坐在一辆不急不缓的111、103、104或者88路公交车上,在心中的暂时悠闲中望着窗外永远的忙碌,了无目的地在故宫、后海、皇城根、西四、鼓楼东大街、新街口的某个地方下车。
    ————然后遁入永远都“有着那么多的时间”的“二环路的里面”。
   
    窗外路口、红灯、高架桥、车辆、行人,在我的眼前以一种“历历在目”的姿态川流而去,刚刚从枪花的作品里走出来的我,心里面还是Slash永远被长发遮住的双眼和永远不会熄灭的烟头,以及AXL那副让他看上去宛如病人的眼镜和偶尔包着的头巾————
    佐以这些脑海剪影的,当然是枪炮特有的声音————那种颓废到极致、已经俨然化作一场华丽的声音。
   
    我和小苏见面的目的地,依然是银锭桥旁的祥顺德————那个即使有房顶、有空调、有电视,却永远也改变不了其地摊“本质”的地方。
   
    终于又回到这里!
    面熟的服务员拿着餐具和问着“几位”寒暄而遇,放眼望去————斟着茶水围坐聚会的老街坊和光着膀子纹着“带鱼”的小伙子,拼桌子聚众大喝的和偏安一隅打情骂俏的,对着一盘爆肚盯着墙体电视咂摸牛二的和戴着眼镜秃着头顶小脸红扑把酒高谈的。
    离开了太久,我想说————我爱你们!
   
    小苏还没到,于是点了一个花生毛豆的地摊儿“套餐”,然后再喝着啤酒处心积虑地思考到底烤什么、分别要几串,才能够吃、不剩、怎么分批地要才能不至于放凉————
    这一系列的“世界性难题”尚未攻克,小苏就来了,一边卸着眼镜一边说着标志性的“车上遇到个‘撒逼’,可撒!”
   
    不多时,花生、毛豆、肉筋、鸡胗就都上来了,然后开始喝。   
    当我问小苏枪炮玫瑰的时候,小苏象当年我问他是否知道张楚一样表示“一个都没听说过,压根都不认识”————这个坠在一长串日本女生名字后面的名言,害了多少人啊!
    我的脑子里,还是慢慢地漂浮着枪花的声音,这些声音游走在我眼前这些人们的头顶,萦绕在他们的身旁,成为祥顺德今晚的背景音乐————我在慢慢地聆听,小苏慢慢地喝酒,偶尔说一句什么,偶尔碰或者不用碰杯子,继续喝。
      
    最初,祥顺德被我注意和喜欢上,是由于两个菜,爆炒羊杂、烤羊腿。
    最初,枪花被我喜欢和喜欢上,是由于Don'tcry,Knockin' On Heavens Door 这两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后来,我发现祥顺德里还有很多挺好吃的菜,越放越好吃的馕丁炒烤肉、货真价实的烤肉筋和烤鸡胗、阳春白雪的白菜豆腐粉丝锅、清爽鲜亮的芫爆肚丝、香醇耐品的炒烤羊排、汁香味溢的馕包肉、刁钻过瘾的炒羊头肉,以及经久不衰的油炸花生米或者水煮带壳花生,等等等等————
    后来,我发现枪花好听歌曲有那么多,悠扬华美的Sweet Child O'Mine、阴郁沉思的Civil War、洋溢始终的ParadiseCity、暴跳有序的Welcome To TheJungle、倾诉低吟的Patience、在午夜想起然后唱着“我们谁都知道心儿会变”的NovemberRain,等等等等————
   
    渐渐地,我开始喜欢上祥顺德这个地方,有时候自己莫名地来到这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点哪道菜,我觉得我就是喜欢坐在这里,喝酒,或者看着窗外————
    渐渐地,我开始喜欢上枪花的那种感觉,有时候对着停在某处的磁带,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听哪首歌,我觉得我就是喜欢她的动静,营造,然后忘记周围————
   
    来得多了,祥顺德的服务员开始成为祥顺德“印象”的一部分,有时候,菜还没有上来,但是那些面熟的服务员、递给我电视机遥控器的大姐,就让我感到已经喝了酒吃了菜、醉了几分、终于回归————
    听得多了,枪花的成员开始成为音乐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有时候,我似乎忘记了旋律的开始与结束,而slash的叛逆与邪恶、Axl的颓废与病态、Izzy的不羁与老练、McKagan的内敛与俊朗,已经成为耳膜聆听音乐时,跃然眼前的活灵活现————
   
    祥顺德的菜,我并非全部能够接受,我甚至从未想过把他们统统尝试一遍,我安然于我已经品尝、而且喜欢的那几道菜里,感受着他们带给我的那些结结实实的味道、让我欣然地坐在这里,成为祥顺德的忠实顾客。
    枪花的音乐,我也并非全部都听得懂,甚至很多点播率和销量很高的单曲,我都没有感觉————年轻的时候曾经为自己是否必须接受某个乐队全部的作品、才能够成为她的乐迷而纠结过。后来觉得那样太累、而且根本没有必要,自己只要象韩寒说左小祖咒的歌曲“至少在我可以接受的那一部分结结实实地感动了我”,也就可以了,这些我可以接受的部分,并不妨碍我是“忠实”或者“不忠实”的枪花乐迷。
   
    其实,喜欢祥顺德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不需要任何上述关于过程的赘述,只能说我和这个胡同深处的小馆子有一番缘分,我喜欢看到他的招牌,我喜欢坐在她的里面,里面有几许凌乱、安详、庸俗、温暖,从声音到视线、从口味到菜谱,五味杂陈之至————乃至于到了一种单纯和简单。
    其实,喜欢枪花也同样不需要任何理由,关于Slash永远挡住半个脸的卷发、以及solo时把吉他竖起来的姿势,与你之间只是有一种缘分,我甚至会AXL非常病态的声音,甚至曾经在最初去担心靠着这种过于古怪的声音是否能够演唱很多首歌曲。无论是看到他们的MTV,还是听到AXL的声音,我都觉得那是一种极致的颓废,但是他们就那样顺着颓废的路子,走到了一种华丽。  
                    
    祥顺德代表着我的一个时代,代表着我在这里关于家人的很多想念、很多自责,代表着很多和朋友们一起的聚散往来,代表着我在北京每个周末奔袭来往地踢球或者郁闷地开会加班,代表着我对未来的茫然、怀疑与期待————
    枪花也代表着我的一个时代,代表着我们曾经好不容易凑足了7、8块钱然后心甘情愿地到甲壳虫、广州市场、小屋文化去换成一盘盘打口带,代表着我或者忽然惊奇地对着一个同学说“啊————原来你也听金属!?”,代表着我们在复习题如山参考资料如海一般的年景里依然在教室里谈论着Suede、Metallica或者Slaughter————
   
    祥顺德有时候是颓废的,因为很多朋友来了,我很想去祥顺德,但是那里嘈杂、市井化的地摊本色真的不是谁都可以接受的。
    祥顺德对我来说,真的很是华丽的————很多次在这里用耳朵或者回忆聆听着姐姐,我走进来看到面熟的服务员就可以找到一种归属,我只要坐在这里就会感到非常地舒服,甚至于每当我从烟袋斜街或者铸钟厂的胡同走向她的时候心头一阵阵油然而生的呼唤————
   
    枪花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颓废,不但因为AXL病态声音中的颓废和Slash似乎看破一切所以不羁叛逆中的颓废,而是因为有时候会觉得面对生活很简朴、夜里还担心我复习功课会不会饿的父母时,我觉得买了那么多打口带、花了那么多时间听歌真的很奢侈很罪过————
    枪花又真的是一种华丽,在我们最应该想干什么就去干点什么的年纪里、在我们还有一种饥渴、感觉和热情去接待新的音乐和新的事物的年纪里,她们填补着我们也许可能烙印一生影响一生的空白,让我们今后的很多年不会寂寞、不会无聊,在那个分秒必争的中学时代,给了我们一种很灿烂很对得起自己的华美————
   
    颓废与华丽之间,只是隔着一只乐队,或者一个地摊,有了这种简单,颓废便不会多么邪恶,华丽便不再那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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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3-3-28 14:16 |只看该作者
北京所有的灵魂如果想尽收眼底啊,就记住三个地方:鼓楼、鼓楼、鼓楼

可惜,这个地方正在被拆毁。
没办法,某主义的天职就是毁灭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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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3-3-29 06:40 |只看该作者
洛阳凯凯 发表于 2013-3-28 12:47
记录后海鸦儿胡同饭馆祥顺德之二:

《颓废在地摊儿,华丽在枪花儿》

这好像是个很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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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3-3-29 06:41 |只看该作者
归隐宋朝 发表于 2013-3-28 09:45
爆肚吃过,在十里河的四九城,不很地道。还有锅贴儿、火烧、白水羊头……听着京韵大鼓……

十里河你怎么能够吃到正宗的爆肚呢?地方不对,你来了我给你推荐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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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3-3-29 06:43 |只看该作者
色妞妞 发表于 2013-3-28 11:24
我说我那次吃的爆肚咋那么嚼不动呢。。。
还是在南锣鼓巷不远的一条街上。

南锣鼓巷现在是外国人经常光顾的地方,貌似是老北京胡同的游览地,其实,东西并不地道,出了南锣鼓巷北口往西拐,在鼓楼的旁边有一家老北京饭馆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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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3-3-29 06:44 |只看该作者
色妞妞 发表于 2013-3-28 11:27
芥末我还是吃不惯,索性就连生鱼片也不吃了。
一股劲直冲脑门,让人感觉从口到脑袋突然间就空了。

教给你一个去除芥末钻鼻子的办法,闻一闻白酒立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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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3-3-29 06:45 |只看该作者
色妞妞 发表于 2013-3-28 11:28
都一处的烧卖,叠得跟裙子似的,去吃过一次,蛮难忘的。
还有一个地儿,是北京正宗老字号,24小时不关门, ...

簋街的鬼,不是鬼的意思。簋街不算是老北京小吃,而是一条食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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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13-3-29 06:46 |只看该作者
色妞妞 发表于 2013-3-28 21:54
遗憾的是,我在北京好多年,竟未去鼓楼。如果有,也是路过。

鼓楼里凯凯说的后海已经很近了,能看到那座钟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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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发表于 2013-3-29 06:5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3-3-29 16:17 编辑

  醋溜白菜:
  
  过去,大白菜是北京人冬天的主要蔬菜,全国各地的人都吃。每到秋末,白菜上市了,北京人就会排大队去买上几百斤白菜储藏起来,所以,白菜又叫冬储菜。白菜的做法很多,甚至生吃也很好。在寒冷的冬天,万物萧条,只有大白菜陪伴着北京人。是不是大白菜没有身份呢?其实不是,古人说“不时不食”,冬天吃大白菜对人的身体最有益,因为白菜有去温怯燥的功效,感冒了,喝一碗白菜头熬的水立刻就见效果,大白菜是冬天最好的菜。
  
  今天说的这个“醋溜白菜”是一种最常见的吃法,但是,已经被简化了,白菜切片,热油下葱姜放入白菜炒,加盐酱油,醋,最后勾芡,这是最常见的家庭做法,但是我告诉你,这不是北京的“醋溜白菜”。
  
  北京的醋溜白菜要选用北京本地产的“青口菜”,也就是叶子是绿的那种,而不是山东的连菜帮带菜叶都是白色的“胶东大白菜”。
  
  白菜一分为二,把菜心取出,菜头剁掉。白菜片不是切而是用刀斜着片(削),要保证每一片白菜都有帮有叶。锅中放油,要放很多的油,大概一斤左右,这个时候不是炒白菜而是炸白菜。虽然油放的很多,实际消耗却很少,多余的油还可以继续干别的用。白菜炸到菜帮微黄,菜叶的边缘卷起并有焦黄色就算炸好了,捞出来控干净油备用。
  
  锅里放入底油,这才是真正的醋溜白菜的开始,油热了放入葱姜末,闻到香味赶紧放入炸好的白菜,放一点酱油不要多,盐,少量的糖,两小勺香醋,醋要贴着锅边放入,迅速翻炒,出锅的时候用水淀粉勾芡,点上几滴香油,醋溜白菜就炒好了。
  
  剩下的菜心可以拌凉菜,比如按照老北京的吃法,用炒红果拌最好,什么是炒红果呢?其实就是用冰糖和山楂熬的。现在超市里的山楂罐头也能用。这道红果白菜心的凉菜也做好了。
  
  还有没用完的白菜帮子和叶子用来做汤,放上冻豆腐,要是再汆几个羊肉丸子那就更美了。
  
  一颗白菜三吃,有热有凉还有汤,一点没糟践,当然再喝点儿小酒儿,神仙哪!
  
  按照老北京的说法,这么美的吃食,给个县太爷都不换。足见北京人知足常乐的平和心态。当然,是不是真的给个县太爷都不去呢,我估计真的给他小跑儿着就去了。反正我去,先贪污俩钱在北京买套楼房,再包个小蜜,岁数大点的二奶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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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发表于 2013-3-29 16:22 |只看该作者
得空就看,就是没时间回……看着直眼馋,写得比尝得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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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发表于 2013-3-29 19:02 |只看该作者
芳紫陌 发表于 2013-3-29 16:22
得空就看,就是没时间回……看着直眼馋,写得比尝得馋人!

没时间就不看,看了不回帖也行,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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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13-3-30 07:5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3-4-2 17:12 编辑

  卤煮火烧:
  
  卤煮火烧是北京的吃食,现在吃正当时。这东西虽然上不了大雅之堂,却深受卖力气的老爷们儿喜欢。所谓又是菜又是饭,又解饱还解馋。
  
  卤煮火烧是用大锅煮好的猪下水(猪的内脏),作料很讲究,一般密不外传,其实就是炖肉的作料而已。下水有猪小肠,猪肺等,同时一锅里煮的还有炸好的豆腐片,再有就是火烧,这种火烧是死面的,为的是放在锅里煮不烂,煮下水的汤都吸在火烧里,吃起来味道好有嚼头。
  
  “卤煮开锅——吃来吧!”
  
  卖卤煮的小贩一口大锅冒着热气,客人来了,小贩用一个铁钩挑起一根小肠切成段,再捞一块猪肺切成片,炸豆腐片切成三角形,火烧切成块,一起放在一个蓝边的粗瓷大碗里,北京管这种碗叫“草帽子碗”,因为个大,这也难怪,吃这玩意的不是蹬三轮的就是拉洋车扛大个儿的,饭量大。从锅里舀一勺汤浇在碗里,客人端着自己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有韭菜花,酱豆腐汁,蒜汁,辣椒油等调料,客人根据自己的口味放入。有时间又有闲钱的,还可以要上一碗除了火烧不放其他都有的所谓“菜底儿”下酒。二两白酒一碗卤煮火烧,在三九严寒的冬天吃的顺着脑袋瓜流汗,解饿,解馋,挡寒,过瘾。
  
  别看卤煮火烧是卖力气人吃的东西,以前的身份并不低。传说是宫里传出来的。当然,宫里传出来的是一种炖肉,名字叫“苏造肉”,也是煮好放上不同的作料,后来传出民间,怎奈肉吃不起,原封不动的做这种皇上吃的东西,虽然好吃却没市场,所以,肉就改了不值钱的猪下水。这个东西开始没有火烧,所以还不能叫卤煮火烧。据说北京有一家小店,在做这个时候看到有客人自己带着火烧泡到碗里,一下子灵机一动,如果把火烧泡好了,不单是给客人省事,自己还能赚火烧钱,于是,大名鼎鼎的卤煮火烧就面世了。直到今天,卤煮火烧还仍然是北京百姓爱吃的东西,在这些食客里也有穿着时尚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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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发表于 2013-3-30 14:39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3-3-29 06:58
  醋溜白菜:
  
  过去,大白菜是北京人冬天的主要蔬菜,全国各地的人都吃。每到秋末,白菜上市了 ...

这道菜俺会做~~
有人说“五味神”在北京,大白菜在北京的吃法花样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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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发表于 2013-3-31 07:2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3-4-2 17:12 编辑

  面茶:
  
  面茶是传统北京小吃,原料是糜子面。糜子是一种谷物,产量低而且生长期长。据说这种东西很养人,而且身份很高,常说的“江山社稷”里的“稷”就是它。
  
  糜子面磨成面粉,还要经过细萝再筛,筛出极细的面粉,这就所谓“飞萝面”,筛好后的糜子面在锅里熬成粥,黄灿灿的非常的好看。当然这还不是面茶,把糜子面粥盛到碗里,上面撒上一层用香油调稀的芝麻酱汁(这里的芝麻酱不能用水调而是用香油),在撒上一层芝麻椒盐(芝麻磨碎和盐混合而成),面茶就做好了。
  
  喝的时候不能用勺子吃,表面上的作料也不能搅动,把嘴贴近碗边转着碗一点一点的喝,作料和面茶自然混合喝到嘴里(样子不太雅观哈哈),这样喝还有一样好处,面茶表面的温度低于底下的温度,由于没有搅动盖在表面上的芝麻酱汁和椒盐,就好比盖上了一个盖子,所以直到喝完了,面茶都不会凉。因为面茶是冬天的吃食,保持热度很重要,而且,热的面茶很香。
  
  好的面茶喝完了,碗是干净的,因为别看它看上去黏糊,既不粘嘴,也不粘碗。
  
  很多北京风味饭馆里并没有面茶,喝面茶要到隆福寺或者护国寺的小吃店里去。冬天来一碗面茶,慢慢的品味,最好谁给拉段《山坡羊》的曲牌子,那才真的叫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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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发表于 2013-3-31 07:22 |只看该作者
芥末 发表于 2013-3-30 14:39
这道菜俺会做~~
有人说“五味神”在北京,大白菜在北京的吃法花样挺多~~

不是花样多,是因为过去没的吃,只有吃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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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发表于 2013-4-1 08:5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3-4-2 17:11 编辑

  醋椒鳜鱼:
  
  说到吃鱼北京人绝对不占优势,慢说比不了鱼米之乡的南方,就连近在咫尺的天津卫也比不了。所以在这说北京风味的鱼有点班门弄斧,好在是说北京,没人抬杠。
  
  北京本地由于是内陆城市,不靠海,大的河流也少,曾经纵横交错于北京的沟河渠叉又大都是人工所为,难得大鱼。最常见的是鲤鱼,草鱼等等。北京人吃海鱼大都是天津渤海湾的黄花鱼,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北京人就认得吃带鱼。正因为如此,在过去的北京,吃鱼要下饭馆,再往前说那吃鱼就是有钱人的专利了。
  
  北京鱼的做法也大都是从外地引进,今天说的醋椒鳜鱼也是山东口味,不过是已经大改良了。为什么单独拿出醋椒鳜鱼来说呢,因为这道菜是北京做鱼的代表作,也是一道家喻户晓的名菜,过去下馆子是一定要点的。
  
  还有一点是因为,北京人做鱼大都是口味比较重,例如红烧之类,南方人对此颇有微词,他们觉得北京人的做法把鱼本身的鲜美味道给糟践了。所以,今天单独来说说醋椒鳜鱼也想说,北京人也有清淡的吃法。
  
  北京的醋椒鳜鱼要属《丰泽园》做的最好,《丰泽园》是以炒菜闻名,所以过去北京有句老话:“炒菜丰泽园,酱菜六必居。”由此可见,炒菜是《丰泽园》的强项。
  
  《丰泽园》的鳜鱼是养在大木盆里,那个时候饭馆里还没有现在的鱼缸,现吃现杀,这已经是北京一景了。在饭馆里看见活鱼在过去的北京非高档饭馆是不能够的。
  
  醋椒鳜鱼的做法并不复杂,把鱼收拾干净,去鳞刮去表面的黑皮,鱼身切上十字花刀,放在开水里焯一下,看到鱼肉翻起就算焯好啦,放在一边备用。
  
  炒勺上火放入猪油(一定要猪油,这样的味道才香),放葱段姜片炒出香味,放入糖白胡椒粉,料酒,放进焯好的鱼,鲜汤,盐(大饭店都是自己吊的高汤,个人家里只好是用开水,最好有熬好的骨头汤或者鸡汤),一起煮十分钟左右,先用大火,汤开改用小火,这个时候的汤已经是白色。鱼做好捞出装盘,把剩下的汤捞出葱姜片等杂物,放香葱,香菜末,两勺米醋再次烧开浇到鱼的身上,这道醋椒鳜鱼就做好了。
  
  所谓醋,椒是指的先放入的白胡椒粉和后来鱼汤中的米醋。这道菜要最后点,等人们喝酒喝的差不多了,清鲜爽口的醋椒鳜鱼加上鱼汤,醒酒最好。
  
  这道菜的关键是汤,饭店里吊汤的工序十分复杂,个人做不到,骨头汤或者鸡汤是不可少的,如果兑开水代替汤,这鱼的味道就大打折扣了。
  
  俗话说:“当兵的靠枪,厨子靠汤”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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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发表于 2013-4-2 07:2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3-4-2 17:10 编辑

  芝麻酱面:
  
  北京人爱吃面,这里的“面”不是说面食,而是单指面条而言。两个街坊见面相互问候:
  
  “吃了嘛您?”
  
  “吃了,您吃什么呢?”
  
  “吃面。”
  
  这就是告诉你,他今天吃的是面条。面条成了北京人须臾不离的主食。老北京的面条种类很多,除了大家熟知的“炸酱面”以外,“芝麻酱面”就是其中的一种。
  
  “芝麻酱面”是北京夏天常吃的面条,爽口美味,做法简单。
  
  芝麻酱调成糊状,面条讲究的是自己抻的面,现在已经没人会这么做了,商店里买的“切面”也很好。
  
  现在老北京饭馆里有做芝麻酱面的,真是给北京人丢人,口味已经大不一样,作料也差。甚至,“芝麻酱”已经流落到了小地摊儿上。一碗面条,放上芝麻酱,切点比手指头还粗的黄瓜丝,这碗面就算做好了,简直是气人。
  
  老北京的“芝麻酱面”较比“炸酱面”相对简单,但是也绝对没到了今天这样的简化版本。
  
  正确的做法是,煮好的面条过了凉水,放上调好的芝麻酱,还有一样作料也是不可少的,那就是“葱花酱油”。
  
  “葱花酱油”的做法是,上好的酱油
  
  (黄豆酱油,不是生抽老抽之类),放上葱花。炒锅里放一点油加热,放进花椒炸变颜色(不能炸糊了),把这样的花椒油倒入放入葱花的酱油里面,这就是“葱花酱油”。再有就是芥末末。芥末粉(超市有卖)调成糊状,放热锅里蒸一下,味道就出来了,把这样的芥末糊放入面条里作为调料,夏天吃的时候特别的爽,通气祛暑(不要多放,眼泪会留下来)。
  
  还有醋,米醋,不是熏醋。
  
  除了这几样调料,还有几样蔬菜,北京人叫这种蔬菜为“菜码”。
  
  黄瓜、水萝卜、青蒜、香椿、绿豆芽、红萝卜。
  
  这里,除了香椿切末以外,其他一律切丝,越细越好。
  
  夏天的时候坐在大槐树底下,手里捧着这么一碗芝麻酱面,现在告诉你电视里报道朝鲜扔原子弹了,你一定会说:“先等我把这碗面吃完了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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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 08:33 |只看该作者
据说北京有一家小店,在做这个时候看到有客人自己带着火烧泡到碗里,一下子灵机一动,如果把火烧泡好了,不单是给客人省事,自己还能赚火烧钱,于是,大名鼎鼎的卤煮火烧就面世了。直到今天,卤煮火烧还仍然是北京百姓爱吃的东西,在这些食客里也有穿着时尚的小姑娘。
————————————————————————————————————————————————
还有我这位外地人。{:soso_e113:}

大鹰兄又让我口涎津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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