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命里种上东西

末代愚夫

呵呵，白先生的很多想象，还是很独特的。只是，我最不满的是用词的随意。

比如，文学象“手艺”，这不免降低了文学的创造性和精神因素。

还有，“虔信和极端”的文学能积攒善恶，这象是把文学当做宗教的奴婢了。文学的表现善恶，并不在于虔信和极端与否，那是文学的内容之一。我想，白先生用“虔信和极端”大概是要表示一种对待文学的态度吧，如果是想形容一种态度的话，于文学来说，虔信和极端似乎不妥。

顿悟的程度也就是距离上帝的程度，这句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