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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老房子.欲望和小丑服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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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19:18
标题: 老房子.欲望和小丑服


　
　一  老房子.欲望
　老家是泥瓦房，墙面是泥土打的夯，就是一个模具套在地基上，几个汉子举着粗大的木头不停地捶打混好的湿泥，嘴里嘿哟嘿哟地喊着，跟捶打糯米糍粑差不多，等一截干透了，再接着往上垒，直道够上横梁的高度。
　泥瓦房是我出生那年打的，那年雨出奇的多，没完全干透的泥墙塌方了一次又一次，母亲把点燃的香插在地基上，拜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好不容易打成了一座有一个正厅和一边侧屋的新房子。这已经足够好了，在那之前全家住的是更狭小破烂的屋子，有了新房子，我们再不用把几张床紧紧地挨着摆在一起，起码有了伸腿的余地。
　虽然新房子比老房子牢固，但它仍然无法抵御狂风暴雨，猛烈的台风摇撼着屋外的苦楝树，也把屋顶的瓦片一片一片吹飞，那些被吹起来的瓦片当当地刮过屋顶，落在屋后的地面上，啪一声砸碎，屋顶便露出一个窟窿，雨不停地从窟窿里落下。
　屋里摆满了盆盆罐罐，各种声音混成了一片热闹的交响乐。母亲一个一个地把孩子们摸起来，她说：“我的儿，别睡！起来在门框下站着！”
　门框下有一块木板顶着，那里能挡雨，也是最坚固的地方，如果房子塌了，兴许孩子们能得救。
　安排好了孩子，母亲就去把被子收起来，把蚊帐上的塑料布铺铺好，然后在屋里转来转去，找更多的盆盆罐罐接漏下来的雨水。
　那时候害怕吗？不害怕，更多的是一种兴奋，或者说亢奋，在一种极端天气里的亢奋。不过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压根没想过房子塌了会面对什么样的后果，更无法理解母亲脸上的担忧和愁苦。
　天气晴好的夏天，泥瓦房是很惬意的，屋顶高，四面透风，非常凉爽，但到了冬天却冷得浑身颤抖。被子很单薄，没有垫子，实在冷极了就铺点稻草在身下。
　那时的蚊帐很厚，也不知是哪一年买的，每一顶都陈旧泛黄。常年挂蚊帐是为了防蚊子，也是为了挡风。南方的天气多变，几天夏几天冬，南方的蚊子也很可怕，天气一暖便从床底下。墙缝或柜子的角落里钻出来，贪婪地吸血。
　南方是养小可爱的地方，蟑螂也大得像知了，在屋里飞来飞去。
　南方的夜很静，天一黑家家户户便灭了灯睡觉，走在村道上，你可以随便听到三叔公或者稔婆发出的拉大锯一样的呼噜声，间或还有小孩的哭泣和几声狗叫，再就是虫子的叽叽声。
　厕所是我母亲自己盖的，在屋后的竹林里。这里属于亚热带地区，随处长满了灌木丛，芭蕉树和竹林，还有野花，漫山遍野的野花。
　村里一共有几个厕所，是勤快人盖起来的，你可以说是公用，也可以是私用，谁方便谁用。母亲爱干净，自己和泥垒了个厕所，她不会砌墙，厕所砌得歪歪扭扭，像小孩玩过家家。厕所的墙不高，只到人的腰间，靠近了甚至能看见里面人的隐私，保密性全靠自觉。一圈墙围起来，里面一个蹲位，一个方便的小坑，站脚的地方是垫高的，地面也意思意思捶打了几下，凹凸不平。粪坑在墙外面，在一片竹子的后面，人蹲在墙里不怎么臭，从外面小路看过去是看不到粪坑的。大多数人家的厕所都是这样的，建在稍微偏僻的地方，山脚下。树林边或菜地里。粪坑里的粪满了后，母亲便用一块布蒙着嘴鼻，挑了粪去淋菜或倒到粪堆里。
　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粪堆，是来年地里最重要的农家肥，粪堆里堆积着牛粪。人粪和猪鸡的粪便，勤快点的大早上还会挑着簸箕去捡粪，粪叉子和高尔夫球杆差不多，我们这里有首关于捡粪的童谣：揪嗨歪，揪嗨某，揪呗等光粥，印独耨撘崖，印等苗撘腰……
　这是壮语，翻译过来就是：捡牛粪，捡猪粪，捡去到广州，见只鼠挑担，见只猫耙地……
　开春后，用耙子将发酵好的粪堆松松，用牛车拉到地里，再用手把粪肥撒开，有时候捻开一块粪便，还能看见里面的黄色。
　如今川藏线上还有很多旱厕，各式各样，有干净的有不干净的，有木板撘的也有砖石垒的，在通往墨脱的嘎瓦隆冰川上，有一个木板撘的厕所，里面堆满了各种用过的纸巾和粪便，让人无从下脚。往日喀则的一个加油站里的旱厕建得很高，粪坑非常深，看着能让你两脚发抖。
　。
　这便是《欲望》的背景，所有的背景皆是真实的。
　当然故事是虚构的。一些想通过文中的描述窥探或者说意。银作者的人，我只能笑笑，如果你连小说和现实都分不清，那确实缺少一些悟性。
　关于《欲望》的结尾，确实缺少力度，我试图用一个意外提前结束这件事，本来按事物的发展规律，它应该会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就算取了个巧吧，合乎咱们国人皆大欢喜的要求，当然也合乎纸媒的要求。没有办法，中国人有两样不能写，这不能写那不能写。你只能写好的，写正能量的，写让人看了高兴的。
　关于《欲望》不再多说，已经看得疲累。就像一个字写了几十遍，越写越觉得支离破碎，像《红楼梦》那样耐读的作品世上没有几本，更何况一个区区小短篇，八千字以下的小说大多啥也不是，连事情都说不清。


　二  小丑服
　写小丑服的初衷是因为想起一个小故事，有个小丑在台上表演，有人朝他扔了一件东西把他砸哭了，人们看见小丑流泪，觉得他的表演棒极了，笑得越发开心。
　这个故事的出处忘记了，偶尔想起，感慨底层人生活之艰难，为了生活，我们不得不压抑自己，把内心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但我们又不甘心沉默，只能借小丑衣裳呐喊。
　小丑，只是为取悦人们而存在的一种职业，一种卑微的职业，没有人会把小丑的眼泪当真，所以他可以尽情地哭。如果我们脱下小丑服，还能活成我们想要的样子，那说明我们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但我们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的自由，特别是对于资本主义国家来说，上层阶级永远是控制弱势群体的一方，他们不允许弱者有任何改变，以免威胁到他们的地位或破坏他们的利益。
　这些可怜的弱者只能借一件小丑的衣裳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愿。
　我其实想把它写成狄更斯的《双城记》或奥威尔的《动物庄园》那样的结局：不管谁发起的战争，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推翻一种压迫，无非另一种压迫的再生。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无趣，早早结尾了。
　写这篇小说是一种尝试，想看看用电影翻译腔写小丑服这个道具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当然作为中国作者来说写这种未免扭捏矫情，中国人就是中国人，文笔中的那种刻意和土味是隐藏不了的。
　这篇文的创意来自雨果的《笑面人》，介川龙之芥的《鼻子》等。其实文中还夹了一些私心，傻子莱尔说的那番话是想送给一帮损友的，不知道别个有没有看出来！
　这次的活动太长，估计很多人包括评委都觉得累了，辛苦了！非常感谢小芳帮主办的这场活动，也谢谢四位评委的认真点评，总归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话说完了，麻溜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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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7 19:24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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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7 19:31
长江以南，包田到户以后，家家有旱厕，
我老房子91年建成，也只是修了新的旱厕，
没有抽水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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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玲小芳    时间: 2024-1-27 19:34
如果抛开过年主题，小丑服几乎无懈可击，所以我一度怀疑这是一篇旧作。因为芳源大力推荐，我故意和他唱反调，以活跃气氛。谢谢芳源解密，谢谢你分享创作历程。

是原创，又是纸媒获奖作品，说明你们是重视这次比赛的，我作为组织者，非常荣幸，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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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诗意天涯    时间: 2024-1-27 19:36
两篇都好

我更喜欢小丑服一些，比起大多作品的家长里短和人情世故，小丑服对人性的思考，以及表现社会群体意识对人性的扭曲和碾压，尤为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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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4-1-27 20:11
我觉得都好~行家~~欢迎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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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牌打手    时间: 2024-1-27 20:19
早年间的蚊帐很密实。
不是现在的那种薄透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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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熙    时间: 2024-1-27 20:24
随玉，您是好样的 ，看好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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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风花    时间: 2024-1-27 20:42
我小时候住的环境跟师姑家的差不多，我能理解。特别雨天漏水的时候，我妈也是放几个盆在屋里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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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牌打手    时间: 2024-1-27 20:50
楼主，不知道你看不看黄晓纪关于农村旧事的系列。

有一个章节是关于淤桶的。
写的很好看。

我以前还看他的一个村庄的食单。
其中杀猪菜里的猪杂有个描写。
新鲜的猪大肠，最爱的就是残余的猪粪味。

我好喜欢这句。
因为我就是特别爱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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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45

云自在 发表于 2024-1-27 19:24
沙发

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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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47

云自在 发表于 2024-1-27 19:31
长江以南，包田到户以后，家家有旱厕，
我老房子91年建成，也只是修了新的旱厕，
没有抽水马桶。

我们这里以前不是家家有，主要是有些人懒，就蹭厕所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家家都修了厕所，就不去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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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48

大玲小芳 发表于 2024-1-27 19:34
如果抛开过年主题，小丑服几乎无懈可击，所以我一度怀疑这是一篇旧作。因为芳源大力推荐，我故意和他唱反调 ...

其实没有那么好，别看我说得顺溜，其实心虚得很，这里高手太多了，我还欠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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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49

夸克 发表于 2024-1-27 20:11
我觉得都好~行家~~欢迎常来~~~

辛苦妹子了！终于可以好好过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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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49

金牌打手 发表于 2024-1-27 20:19
早年间的蚊帐很密实。
不是现在的那种薄透纱。

对，而且挺厚实，能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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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50

李熙 发表于 2024-1-27 20:24
随玉，您是好样的 ，看好您哦！：）

谢谢李老师鼓励，像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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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51

风花 发表于 2024-1-27 20:42
我小时候住的环境跟师姑家的差不多，我能理解。特别雨天漏水的时候，我妈也是放几个盆在屋里接水………

老穷老穷了，除了头上虱子多啥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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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1:52

金牌打手 发表于 2024-1-27 20:50
楼主，不知道你看不看黄晓纪关于农村旧事的系列。

有一个章节是关于淤桶的。

没有看过那个系列，有空找来看看。
说到这个，我妈最喜欢吃那样儿的，说洗太干净了没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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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7 22:41

随玉 发表于 2024-1-27 21:47
我们这里以前不是家家有，主要是有些人懒，就蹭厕所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家家都修了厕所，就不去 ...

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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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曹衣出水    时间: 2024-1-27 22:48
祝贺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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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曹衣出水    时间: 2024-1-27 22:48
祝贺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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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曹衣出水    时间: 2024-1-27 22:53
敢问楼主有个旧贴里说的抓杀和杀人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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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3:36

曹衣出水 发表于 2024-1-27 22:53
敢问楼主有个旧贴里说的抓杀和杀人是什么意思啊

神经版主搞的蒙面杀人游戏，我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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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7 23:38
问好师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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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3:39

养生丸 发表于 2024-1-27 23:38
问好师姑

不敢当不敢当，风花叫着玩的，别跟她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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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7 23:40

随玉 发表于 2024-1-27 23:39
不敢当不敢当，风花叫着玩的，别跟她起哄！

哪能，除了砖家，都是长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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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7 23:42

养生丸 发表于 2024-1-27 23:40
哪能，除了砖家，都是长辈儿

那可乱了辈分，砖家比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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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7 23:43

随玉 发表于 2024-1-27 23:42
那可乱了辈分，砖家比我老！

故意的，目的就是打压砖家，借刀杀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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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7 23:46

养生丸 发表于 2024-1-27 23:43
故意的，目的就是打压砖家，借刀杀人一样。

真的，原来没发觉砖家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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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风花    时间: 2024-1-27 23:48

养生丸 发表于 2024-1-27 23:38
问好师姑

怎么着，想让我师父再收个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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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7 23:51

风花 发表于 2024-1-27 23:48
怎么着，想让我师父再收个内门弟子？

切，砖家都七十二了，我又不给他送终，顶多将来两条老狗一块儿干一架，肯定我赢就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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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风花    时间: 2024-1-27 23:52

养生丸 发表于 2024-1-27 23:51
切，砖家都七十二了，我又不给他送终，顶多将来两条老狗一块儿干一架，肯定我赢就是啦

那可不一定，我师父老当益壮，每天都有跑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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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7 23:53

风花 发表于 2024-1-27 23:52
那可不一定，我师父老当益壮，每天都有跑步的

嗯，老当益壮，尚能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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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8 00:00
晚安师姑，晚安小田田——代我给你师父问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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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花若叶    时间: 2024-1-28 00:18
害我输了赌约，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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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公理力    时间: 2024-1-28 01:21
这个写作缘起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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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公理力    时间: 2024-1-28 01:23

花若叶 发表于 2024-1-28 00:18
害我输了赌约，不爽啊

谁让你不采纳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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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我爱花香不爱花    时间: 2024-1-28 04:23
祝贺楼主得了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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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08:30

花若叶 发表于 2024-1-28 00:18
害我输了赌约，不爽啊

输了啥？我请你喝奶茶，不带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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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08:35

公理力 发表于 2024-1-28 01:21
这个写作缘起很有必要

公理力老师早！我以前从未写这种创作谈之类，我觉得读者不管读到什么都是一种收获，反应到作者这里，我也有了一种收获，原来我的文章会给人这样的误解或者别的什么，这就是读者和作者之间无声的交流了。也许下次我会考虑得更全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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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08:36

我爱花香不爱花 发表于 2024-1-28 04:23
祝贺楼主得了一等奖

见笑了老师，我就捡了个漏，非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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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花若叶    时间: 2024-1-28 08:54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8:30
输了啥？我请你喝奶茶，不带丸子！

丸子这兔崽子是不是早知道是你，挖坑给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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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08:58

花若叶 发表于 2024-1-28 08:54
丸子这兔崽子是不是早知道是你，挖坑给我跳。

肯定不知道，瞎蒙的！我都好多年没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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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玲小芳    时间: 2024-1-28 09:01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8:35
公理力老师早！我以前从未写这种创作谈之类，我觉得读者不管读到什么都是一种收获，反应到作者这里，我也 ...

点赞人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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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花若叶    时间: 2024-1-28 09:16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8:58
肯定不知道，瞎蒙的！我都好多年没来啦！

你还有其他小说吗？想研究研究，欲望是个兴趣的引子。我猜是男生其实，低估了你写小说的勇气和投入度，只是庸俗地认为这样内容的小说女生不好意思写吧。当然你以前没怎么来，也很障眼，我算不出哪个女ID会这么写。金牌大约不惮，但文字我有印象，更纯粹些。哪种文字好，我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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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09:23

花若叶 发表于 2024-1-28 09:16
你还有其他小说吗？想研究研究，欲望是个兴趣的引子。我猜是男生其实，低估了你写小说的勇气和投入度，只 ...

有是有，比这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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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花若叶    时间: 2024-1-28 09:31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9:23
有是有，比这更黄

如果可以，发篇不黄的看看，我想看看语言文字，跟公教授有同样的毛病，喜欢挑细节。黄文看得太多，免疫力太强了，不怎么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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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09:39

花若叶 发表于 2024-1-28 09:31
如果可以，发篇不黄的看看，我想看看语言文字，跟公教授有同样的毛病，喜欢挑细节。黄文看得太多，免疫力 ...

稿子写了很多，我自觉也没有几篇拿得出手的，不好意思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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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风花    时间: 2024-1-28 09:44

养生丸 发表于 2024-1-27 23:53
嗯，老当益壮，尚能出柜

你看你，你是不是想跟我师父凑一对，老揪着出柜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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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8 09:44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9:39
稿子写了很多，我自觉也没有几篇拿得出手的，不好意思贴出来。

他就想你夸他一下玉树临风，就差拍照片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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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8 09:45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9:23
有是有，比这更黄

贴篇黄的，金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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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公理力    时间: 2024-1-28 09:54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08:35
公理力老师早！我以前从未写这种创作谈之类，我觉得读者不管读到什么都是一种收获，反应到作者这里，我也 ...

作品获大奖，引发起一些小争议，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不是作品或作者有什么错。小说不可能把什么都交待清楚，那反而不是小说了。

你不必太受这类争议的影响，保持自己的特点和风格就好。

有句话，作品发出来了，就不属于作者了，任由他人评说好了。

当然，从与读者沟通交流的角度，发这篇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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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玉    时间: 2024-1-28 10:03

公理力 发表于 2024-1-28 09:54
作品获大奖，引发起一些小争议，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不是作品或作者有什么错。小说不可能把什么都 ...

知道的，谢谢老师鼓励。
只是我的这种习惯是一直以来的，并非这次比赛。关于小说的讨论，不管语言如何犀利我都能接受，除非涉嫌人身攻击。
私底下和损友们的互批也是很厉害的，这只是一种交流，说不上啥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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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公理力    时间: 2024-1-28 10:19

随玉 发表于 2024-1-28 10:03
知道的，谢谢老师鼓励。
只是我的这种习惯是一直以来的，并非这次比赛。关于小说的讨论，不管语言如何犀 ...

嗯，这就好，祝玩儿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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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4-1-28 13:21

风花 发表于 2024-1-28 09:44
你看你，你是不是想跟我师父凑一对，老揪着出柜不放

我可没这爱好，正儿八经的钢铁直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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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晏晏    时间: 2024-1-29 11:56
反而是我来晚了。祝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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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9 17:12

晏晏 发表于 2024-1-29 11:56
反而是我来晚了。祝贺哈。

忘了去叫你，以为你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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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晏晏    时间: 2024-1-29 21:23

云自在 发表于 2024-1-29 17:12
忘了去叫你，以为你知道呢

知道知道。只是没想到酒巷的执行力如此迅捷。我应该再等等，等你去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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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4-1-29 21:25

晏晏 发表于 2024-1-29 21:23
知道知道。只是没想到酒巷的执行力如此迅捷。我应该再等等，等你去叫我。

大家都蒙面呢，也不知道谁参加谁没参加，没看到你的参赛征文有点遗憾
早知我就喊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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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晏晏    时间: 2024-1-29 21:32

云自在 发表于 2024-1-29 21:25
大家都蒙面呢，也不知道谁参加谁没参加，没看到你的参赛征文有点遗憾
早知我就喊一声了。

开了个头，又忙了些天，就来不及了。没事，这次征文好多精彩的作品，不缺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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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美丽    时间: 2024-1-29 21:32
祝贺不熟悉，还是有高手啊

我很喜欢欲望，语言的表达能力真是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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