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严重之前,我感觉我的生活在持续向好。不是吹,在我们小区我挺吃得开的。帮老人取个快递,帮保洁大姐攒点纸壳,上蹿下跳得瑟的很匀。毕竟,高调和美貌一样,本身就是一种挑衅。我得控制我自己。
小区前边的美发店是我经常光顾的,甚至和那两口子处成朋友。旁边新开的健身房里30多岁黑麯撩光一身健子肉的老板人也很好。我开始是打着想办卡的名头进去噌各种器材玩,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目标明确,每次就站在前台和老板胡扯一会儿。他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关系时而紧张,背地里他骂女朋友拜金不会做家务馋得要死,动不动就说不想要她了,但等女朋友来了他又很舔。我觉得他有点渣,但又和那种“我考上公务员了,我妈嫌你工作不稳定我们分手吧”白开水一样的渣的男人,不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