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剑 于 2021-4-15 23:03 编辑
这里是广州花都,我捞金的地方。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欲求不满的红男绿女们。 ———前言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像打翻了潘多拉的魔盒,不在欲火里重生,就在欲海里灭亡。
我叫张大军。
在我爹能够想到的有限词汇里,排在大姐张美丽二姐张招娣之后能得到这个名字,要感谢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一直强烈的认为,一等好男儿在部队,二等英雄在牢房,其他都是混日子罢了。
非黑即白的极端思想也会遗传,尽管我的母亲毕生所愿是我能安分的在部队里旱涝保收度余生,可,二等包房的史书上哥也曾轰轰烈烈留下了到此一游。庆幸的是,母亲没有亲眼看到,在我风光的时候她过世了。
借着月色摸到香烟和打火机,狠狠的吸了一口,忽明忽暗的照在妻子脸上,莫名的和谐。替她掖了掖被子,她摸索着和我十指交错,又睡过去了。三个小时前,战友群里扔出一个爆炸性消息。屌毛终于死了,屌毛曾经是我的班长,这厮把最神圣的职业和最肮脏的勾当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
花都,那个繁花似景的都市埋葬了我最美好的青春和最不堪的回忆。尽管内心有着波涛汹涌的情绪,纵马奔腾在李小凤肉体上时,我也深刻的记着她是我的妻,不同于过往的那些妖艳贱货们。
妻子的敏感点在哪,心里明镜一样的知道,可我从来不把招式用在她身上。她总是怯生生承受我的本能抽插,野兽般嘶吼射精完,她会红着脸抹去我额头的汗水,然后装睡。羞涩的如我第一次干她的那个晚上,她是我的病根,也是我的救世主。
老海吹嘘他一夜御几女一晚七次郎的时候,我嘴角上扬,竖起大拇哥客套,心里却只有鄙视。性爱和做爱不同,前者是纯粹发泄兽性的活塞运动,后者是身心投入的共赴巫山。
第一次看到李小凤,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将会是未来的妻。
牵着她的是她妈,轻度智障。李叔是村里的老光棍,也是我妈嘴里的痨病鬼。没有人去关心李叔从哪里捡回来的母女,村民们只在意这样一个家庭组合会不会时常来家里借粮。
囚住我的,是小凤那双清澈而倔强的眼,仿佛天山雪莲耻与众草为伍,亭亭而独芳。一头栽进卑微和傲娇强烈的反差里,就是半辈子。
十八岁,我妈以死相逼送我入伍。
我知道,她的初衷只是棒打鸳鸯。小凤的妈疯的越发严重,李叔咳的背都驼了,村里的上空一年四季飘着李家的中药味。我妈担心我这辈子做牛做马折在李家,更怕遗传基因祸害子孙后代。
临走的前一晚,下定决心要睡了小凤。包着石头的纸条丢进院子,她房间的灯就亮了。和我一样,她也失眠。
桔子树上挂满了花苞,微风一吹,清香怡人,不似人间。我笨拙的亲吻小凤,她青涩的回应。小弟弟炙热的肿疼让我只想把他放进洞穴里,为了这次预谋恶补了三天饭教授岛国动作片的招式,忘的干干净净。
揉着两个不大不小一手可以掌握的肉团,一路向下,撩起裙子才发现桃花源早已蜜汁泛滥。所以,她也是爱我的,否则怎会真空赴约。
“别怕,我会轻点的。”
“嗯。”
挺枪入洞,狭窄紧迫感的让我闷哼出了声,后背指甲嵌入肉里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去他妈伟大的爱她就不要让她受伤,此刻只记住了张爱玲的一句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在啜泣声里我缴械投降,仍然舍不得拔出家伙。小凤脸上嘴里都是我的口水,心灵通道也是我小弟弟的口水,在桔子花香的背景下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神圣的打上烙印。
“等我回来,一定要安心等我回来。”强调是因为害怕,未知的三年我怕她为了疯娘和李叔的病卖了自己。
“嗯,好。”
再见故乡,再见爸妈,再见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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