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头上这三项桂冠,不过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相互恭维罢了。纵然当时对眼,那也是远隔千里之故,倘若一旦相处,恐怕先生会有;还是委员长有点人味的,感叹。
三个伟大,那是溢词,不必在意。这个词,在本朝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后面的思想呢,见仁见智。至于先生当时的文学地位,看先生出殡时为其抬棺的16人名单,可见一斑。在灵柩去往万国公墓的路上,上海各界人士自发前来为先生送行,队伍绵延十几公里,在这十几公里路上,先生的灵柩几乎都是由当时的文化名流一步步抬过去的,备极哀荣。“这样的事,上海从未有过,全中国从未有过了。”【见叶圣陶(相濡以沫)】。
消遣名人,也是后学博名之捷径。如;张学良,纯一个纨绔子弟,纵情于声色犬马,不及其虎父之万一。这种人就应该铸其跪像置于西湖秦桧像旁,以谢天下人。
咱也适时效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