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我在那间早餐店要了一份肉肠粉,肉是没熟的,第二天要了一份,还是没熟的,第三天,还是没熟的。那啥,店家你是不知道我不爱吃生肉吗?可是据我所知,好多人都不爱吃生肉的哇。我们把你的早餐店捧旺了,你就给我们吃生肉哇,你真有创意!
说起吃那些事儿,惊喜莫过于在某个夹角旮旯,不期而遇一些美食,无需高大上的,一碗面,一碗小云吞,或者一碟火候在线的炒河粉。在这个小镇上,曾经,我只要想吃炒河粉了,就会直奔某间店。然后它关门了,吃不着了。我就在琢磨,怎么能让别家的店也炒出那个滋味来呢?于是我到别的店吃早餐时要了炒河粉,然后加一句:放少点油。或者加一句:要爆炒。但是无论我怎么样琢磨,我也吃不着那个味道了。
今儿不其然说起“信件”这个东西。聊这东西,真不能和孩子聊。不信你问问他们,他们一定回答你:小学时学过信件的写法。问他们后来写过否,他们摇摇头,写给谁呀?于是我总结一句:信是你们学会了从未用过的应用文。将来,我们都写信给你呗。别别别,我懒得回信。我是夏虫,你们是冰啊。
其实,我又何尝是在唠叨信件这玩意呢?我想到了的是那些写信的人而已,我不止一次想到那些写过信给我的人。每想起一次,就在心里感叹,那个绿色的邮筒捏,是啥会给撤走的捏?
情怀那东西,就是那个味:你想写一封信时,茫茫人海,芸芸众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