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无言,这是许多寡言于情的最美注脚。
散文的笔调是冷凝的,即便进入具体的生活,也给人一种生涩的距离感,虽然饱含一份对母亲的真挚情感。这份距离感是作者有意识的拉开读者与文字的亲近语感,也可能是作者自身情感的舒张约束度所致,如同与母亲寡言于情的表征。
但更可能的是以散文的硬在形式,有意无意的某些诗意的张力,试图营造更有重力的情感维度(比如文本里的“何首乌和魔芋”的表喻效果)。这似乎无可厚非,只是大量的近乎无意识的有意进行的评判、总结式的语言进入散文这种文本,超越了文本本身的能指场域,会让文本的情感张力大打折扣;如果局部的诗意铺陈,自然会令文本重力增加,情感舒张维度更为丰满,但这份努力对于过大篇幅甚至近乎累复的总结评判式的语境氛围下的情感柔韧度的增效显然不足。
情感不是生硬的物体,它需要一定的载体,比如一个忧郁眼神,一份琐碎的叮嘱,以至于一个无言的背影,可能远比一百句夸赞或总结更有力量。
所以,当我们进入某种体裁时,一定要尊重其文本本身的功能能指,越过抑或放低,都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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