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老了,可以放弃一切表象,直面人生里最挚朴而有质感的灵魂而去。
看到婆婆写的张楚,我第一时间就想起这句话来。
想想,笑笑。
喜欢张楚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只是那些歌词里让你剥去生活重重面具下的本真,带着最原始的一种自嘲和自我安慰方式。
情感,行为,生存,还有其它。
最初听到《姐姐》的时候,我还小。
小得被歌词里描绘的冷淡暴力温暖,一遍一遍骗下眼泪来。
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把世事说得那么苍凉。
我曾在夜里一遍一遍用自己五音不全的嗓音去嘶吼:大家应该相互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即使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真的,这或许代表着一种妥协,一种寻求,一种对生活方式的自我拷问而又自我寻找出口。
就像最后说的那样:孤独的人她们想像鲜花一样美丽,一朵骄傲的心风中飞舞跌落脚下,可耻的人他们反对生命反对无聊,为了美丽在风中在人们眼中变得枯萎。
而有些东西,是无法也不必再用言语去解读和诠释什么。
即便事隔多年,即便很多时候我们那么的感慨,在人群之中的孤单,我都会想起这一首歌来,想起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而我,要安排下自己平凡而又中庸的身躯和脸庞,在人群之中,说说笑笑。
如果说音乐可以直击人的内心,那么摇滚,可以直击到我们身体最舒适而又最熟悉的那点痒处,那不叫唱,叫释放,叫成全,叫把激情,柔情,一起揉合起来,听得你心跳血涌。
或许,正如年轻时候的张楚的第一经专辑所说的一样,我们都拥有一颗不肯媚俗的心,而偏偏,偏偏我们必须要在媚俗的生活中寻求一种内心早已荒凉的天真。
即使:我们读不出方向,读不出时光,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死亡,风吹来,吹落天边昏黄的太阳。
我们都要前行,如此。
我想说我还年轻,我知道婆婆肯定会笑了。
而我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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