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丹江诺儿 于 2011-3-17 08:14 编辑
大毛和二毛怯怯地看着爹,稚嫩的眼睛清澈如泉。老杨蹲在板凳上,眉头似乎被草绳勒过,看着面前的双胞胎儿子,唉声长叹。
自从四年前妻子桂英心脏病复发,地里收的那几个钱都丢到了医院,依然是杯水车薪。望着躺在床上脸色腊黄的妻子,老杨的心像被抽了一鞭子。
新学期已经开始了,两个孩子已经到了入学的年龄,老杨翻遍家里的大小柜子,却凑不齐两份的学费。
村口学堂的钟声声声都敲打着老杨的心,种了半辈子地,吃够了没文化的亏,咋说也得让娃儿上学,哪怕让一个娃儿上呢?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娃儿让谁去呢?老杨想了三天也没想出个结果。
瞅着大毛和二毛,老杨破釜沉舟的做了一个决定:抓阄。
老杨让会写几个字的大毛写阄,老杨看着纸团,泪水长流,闷声说“二毛,你先抓!
二毛抖索着解开纸团,上面写着“不去”。大毛颤抖着说:爹,以后我教弟弟认字。
老师评语:这个开头还不错,眉头似乎被草绳勒过--很形象。另外村口学堂的钟声声声都敲打着老杨的心--也极到位。
只是我想问一句,九岁孩子父亲的年纪能多大?能否谈得上“老泪纵横”? |